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,见慕浅出来,一下子愣住了,浅小姐,这就要走了吗?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儿子,你冷静一点。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,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,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,容恒却偏偏这样着急,我们坐下来,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?
一时之间,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,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。
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,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,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,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,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,低声道:别生爸爸的气,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,我保证以后,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。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