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