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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