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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