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爱着你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
仆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