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嗯。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,这次是我妈过分了。
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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