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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，心头只觉得更慌，再开口时，却仍是低声道：我真的没有

一来是因为霍靳北曾经遭过的罪，二来是因为庄依波。
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，人生嘛，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，为此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愿意。

怎么个不一样法？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
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，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，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，道：就那么开心吗？
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，吃早餐，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，这样的清醒，究竟是幸，还是不幸？
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

他还看见她在笑，笑容柔美清甜，眉目舒展，是发自内心的笑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