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