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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