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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