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姜晚郑重点头:嗯。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