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火势更大,她彻底迷失了方向,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,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。
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