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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依旧不通,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站起身来,走出咖啡厅,拦了辆车,去往了申家大宅。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所以,现在这样,他们再没有来找过你?千星问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……